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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爱的男人,弥漫着一股风清云淡的忧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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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利华近照




游利华,女,1978年人,生于重庆,长于深圳。于各文学杂志发表散文小说几十万字,散见于《福建文学》《广州文艺》《清明》《安徽文学》《散文选刊》等,出版有长篇小说《被流光遗忘的故事》(中国青年出版社)、散文集《声声慢》(天津教育出版社)等书。





纯净如绵的忧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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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游利华

 

我一直记得去年秋天的某个上午,在宝安图书馆里偶遇三年未见的叶耳。

 

他明显成熟了些,说他来看看,看看那些文学期刊,也带女儿出来走走。图书馆很静,寥寥的几个人,像散在棋盘上的几粒棋子,事实上那个上午,我们都没看什么杂志,叶耳的倾诉,远比那些印成铅字的文字亲近人,他说他的理想,他的现状,他的安静,如汩汩流动的溪水,阳光撒进来,给我们身上、地板、书架桌椅都涂上了一层蜜色糖浆。

 

认识叶耳,还是缘于一篇报上的小散文,后来,便留心了这个名字,知道他写散文,递过来的名片上写着:一个写字的年轻人。

 

于我,一个作者,与她或他的文字,必然是一体的。叶耳,就应该写那些沉思、向内、优美、忧伤的文字,他天生就属于它们,一如他的气质。

 

还是说回文字吧。如果现在还有人,像绣花般地写字,那叶耳一定算一个,看过不多的几篇他的散文,每一字,每一句,深深地知道,都是他坐在那间局促简陋的屋子里,听着窗外的喧嚣,静静地勾头用情做针,以阅历为线,一点一点地绣出来的,他写得很慢,也很计较,不会马虎对待自己的每一篇作品,因为,那些不单是他走过的日子,也饱含了他的情感,马虎,就是对自己人生的一种丢弃与敷衍。

 

一切缘于他是个旅人,旅人们,所握有的,也许惟有无穷的旅途。

 

他是这个繁华城市里的旅人。一个怀揣梦想希望的旅人。

 

像许多人一样,他背井离乡,来深圳这个城市寻找他的梦想。

 

以为这里,有他的梦想,于是,寄居在关外一间出租屋里,以文字为舟,抵达他的梦想。那个嘈杂的农民村,到处,“街巷里有小贩的高声叫卖,有收废品的唱腔声,有小吃店炒菜的锅碗碰撞声,楼下还有打麻将的和男女吵架的声音,有小孩子的哭闹声。”不过又一种伧俗的生活,而他,不动声色地住在这里,做着与这个忙碌物质的城市相背而驰的事。

 

许多个秋天,在这个城市,其实都一样,天依然不甚明郞,空气仍然混浊,人们匆忙如旧,然而,叶耳的秋天却变得渐渐不一样了,从最初那个孤独失意的少年,到后来与心爱的女儿在冬日下融融地散步。叶耳的忧伤,恍如秋天,静水流深,有饭熟菜香、水穷云起,也酝酿着春耕秋收。

 

他的秋天,像那些北方的秋天,湛蓝、明净、高远,每一个秋天,都被他收藏、吸收进了血肉,然后,化作他的平静和一篇篇珠玑文字。

 

有的人,一生都活在一种理想里,叶耳必定是这样的人吧。所以,他的文字,更让人心疼。他的理想,既是他的骄傲,“这种骄傲是一种方向,是一种纯净和阳光交替的道路,是一个男人内心的全部颜色。”也是他的故乡。“我们的故乡在我们虚构的旅途上,我们因此一直选择了在路上。在路上,是的。”他独自在异乡寻找理想,那个让他不敢回望的乡村,有他的悲伤与亲人。他已经把现实的故乡丢了,哪里都不是,他的文字,他的理想,才是他的故乡,这让人忧伤。

 

也正是这种忧伤,塑造了一个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叶耳,也成就了他的文字。

 

细读之下,方发现,无论散文,或是叶耳的小说,其行其句,也无不弥漫着一股风清云淡的忧伤。

 

这忧伤,绵长如岁月,笼罩着他那个叫客里山的故乡,故乡里辛劳的乡亲、父母;也笼罩着繁华喧嚣城市里辗转奔波的人们;同样,笼罩着独自安静写字的叶耳。它们安详宁静干净明朗,有一种朴素的幸福。


 


叶耳  |  一个有故事的人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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