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禅绕画——外来艺术的释放



她叫Lily,我们在沙龙认识,在此之前我不记得我们在哪里见过,她说好面善,但凡这些无法解答的问题,我都归咎为缘分。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总是从互相显摆到互相仰慕开始的,她觉得我的文字不错,可我挺喜欢她画的禅绕画,这样的碰撞必然产生更多的共性。


一坐下来,她便告诉我是在广州读的大学,这么说在曾经的某个时段里,我和她可能在广州的某个角落擦肩而过,我喜欢称它为“上帝早有安排”。只有一个小时的用餐时间,我们不能坐下来酝酿两个人的感情,一切都是那么直入主题。


“和我说说你为什么会喜欢上禅绕画?”
“禅绕画是一种心灵的释放,在画画的过程中,我可以全然放空自己,天马行空地做自己期待的画面,而这种不刻意的笔锋,恰巧是大脑舒缓压力的关键。”
“你作为一个外来媳妇,为什么会开展这个禅绕画的沙龙?”
“我期待有更多的人,离开麻将桌,做一些自己想要做且喜欢做的事。”



“禅绕画其实可以说是一种外来艺术,像我这种比较不封闭的人都不是很了解,你打算如何去打开这样一个艺术市场?”
“禅绕画的名字大家可能听得少,但客家风情里有不少东西是具有禅绕元素的,比如客家服饰,比如客家围龙屋,比如大埔的陶瓷等等。”
“禅绕画会很难学吗?”
“不会,它是由简单的线条组成的,而在这个组线的过程中,可以随心地画你期待的任何一个图案。”
……


一来一去的对话,绝对是一种采访式的功利,可我不知道这样的采访我能得到什么,而她又得到了什么。只是有一句话刺痛了我的心,“
做一些自己想要做且喜欢做的事这么简单的一个理念,我在三个外来人口中感悟,一个是Lily,一个是光头妹,她们是外来媳妇,还有一个人是水煮白菜,他是外来女婿,外来“文化”都感知到梅州慢生活中严重的慢意识,而麻将却是这种慢的催化剂。我感恩,他们没有被这种催化剂同化,并意识到要在梅州做一点事。




我和Lily讲话都很快,因为知道那种“紧凑”的重要性,Lily说,她搞沙龙是要收费的,因为她会将所有的费用投放到画展上,而展出这个画展单单只是为了梅州人能认识到这一艺术,并能知道自己可以要什么及想要什么。Lily比我大一点点,当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我愧为客家人,更羞为梅州人,我突然问自己我为梅州做了些什么,而什么又是我的事业?知,是Lily的一个觉悟,行,是Lily的一个决心,当这两者并行的时候,事就这样成了。 


 
如果说这是因为她的兴趣而产生的化学反应,那么Lily的另一番话足以让我落泪。冬天来了,她一直在筹款,只为了给一个边远山区的孩子们,把学校的桌椅全部换掉,让学生们能在寒冷的日子里,好好坐着学习。是这一份良善,为客家孕育了新一代的慈爱,是这一份单纯,忘却了艰辛背后的不易。


为梅州做一点事,就这么简单,没有很伟大的口号,也没有很夸张举止,默默地行在客家人当中,做着客家媳妇当做的事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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